说到《首山夜话》,五十左右的人都可能会想到五十年前,历史学家吴晗、邓拓在《北京晚报》开一栏目叫《燕山夜话》,专门发表一些漫笔之类的小品文,在当时颇有一定的影响。但最有影响力的,当数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的那场“大革命”,把它当作“大毒草”来批。其实事物都有它的两面性。笔者那时正儿时,尚不识什么“毒草”“香花”。但满天下都斥它为“毒草”,就出于好奇,偶窥一番“毒草”。不暗事故的我,着实的窃喜一番,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毒草”毒着,但并不全中其意。后来渐长大了,懂得一些事非,能用自己的眼光去评价和衡量。我感觉它不同于鲁迅的杂文,鲁迅的杂文我读的不深,理解的不全,加之受当时上层建筑影响的逆反思维,总觉得鲁迅的杂文是要和谁决斗的方式,政治性太强,太硬。文同其人,当然时代也不同,也许那时也只能那样。而吴晗、邓拓的文学,读了让人都有一种享受感。他不仅有学术上的严谨和幽深,还有文学上的诙谐和风趣,又有语言的独到与精粹,可回味的地方多。上面的闲话多了,可能会遭非议,但我愿与同仁闲侃。现在没有政治制约,谈观点、谈认识,以达共识,还能促进友谊。
再说夜话,为什么叫夜话,我想:就象人们茶余饭后坐在院子里闲聊一阵,没有格式,没有命题,海阔天空。不受时间约束,也不受空间限制,想什么就说什么,说平时在所谓“场合”不敢说的事,其乐共享。我以为,我们多数网友和文学爱好者都缺乏一种勇气,不能正视自己,不能正确评价、认识自己和表现自己。无论干什么都瞻前顾后,自信心不足,这就是知识分子的通病。笔者就是其中一个。
回首往事,由于自己不能认识和评价自己,以至于自己在人生道路中留有诸多憾事。著名的物理学家阿基米德有句名言:“给一个支点,我将把地球撬起来。”且不说他的事业对后人的影响和他对世界的贡献有多大,单说他这种豪迈的自信心,就足以使我们所有现代人折服。
现在南方大学毕业生找工作都要自己写推介词,我看了几篇,五花八门,写什么都有。但归根结底,用广告用语的四个字可概括,就是:我能!我行!我看不是他们狂妄自大,在竞争激烈、强手如林的今天,还像过去大户人家里的大家闺秀那样扭扭蹑蹑的样子,什么好事就都完了。
好在夜话这栏目给我们创造了机会,让我们锻炼胆识把自己的自信心找回来,去为我们梦寐以求的事业,相信一定会成功。即使没成功,也是一次难得的历炼。好了,一阵闲聊胡侃,让网友们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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