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 橄榄核雕作品【佛殇】

李超,生于八十年代中期,长于九河下梢的天津。自幼喜好美术及丰富多彩的民间艺术,曾从事过专业油画学习。由衷的兴趣爱好及扎实的专业功底,为从事核雕艺术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世纪初,偶然的机会,接触到核雕,惊叹于其工艺的精巧。从使用绣花针、裁纸刀开始,摸索着走上橄榄核雕创作的艺术道路。创作初期遍尝求索之路的艰辛与漫长,无从下手,求教无门。是对核雕的酷爱与对梦想的执着,支撑着一步一步摸索着走了过来。是故,略有小成后,取名“妖刀”,既有“卓尔不群”的志向,也有“虽师法自然毕竟无师承门派”的谦虚。每遇新人求教,定会倾囊相授,知无不言,只是希望初学者、爱好者少走些弯路。核雕不能抱残守旧、固步自封,只有百家争鸣、百花齐放,才能更好的发展传承! 从工艺上,无所不雕,从圆雕、浮雕到高镂空、内雕。只要还有未涉及的形式就有突破的空间;只要还有提升的可能就有反复雕琢的必要。生动形象的圆雕头像《龙行天下》、遐思无限的浮雕《佛殇》、意境悠远的高镂空《观瀑布》、巧夺天工的内雕《红旗渠》……小小橄榄核或许可以限制表现形式,但无法约束对技艺的精益求精。核雕在多年的传承中形成了许多固定的形式,但是每一个细节都是可以反复雕琢的:风痕、沙迹、骨感、肉质、云的形状、叶的脉络、乃至金属光泽的表现……不断的思索、不断的挑战成就了不断的突破。 从题材上,无所不包:古今中外、神佛鬼妖、典故传说、动漫卡通、人像静物……《桥》系列有“织女牛郎”的缱绻,有“他乡遇故知”的亲切,也有“清明上河图”的喧嚣……《百鬼》系列,涵盖了中国的《僵尸》、日本的《般若》、希腊的《美杜莎》、埃及的《木乃伊》……同是卡通,简练精准的刀工刻画的《麦兜》传神可爱,繁复熟练的技法则成就了《超人归来》的大气磅礴。大到《丝绸之路》上顶风前行的驼队,小到《核》里蠕蠕欲动的虫蠹。《兰亭序》呼朋引伴何等喧嚣,《蟹》清溪细流何等静谧。因为“真、善、美”是无处不在的,所以核雕题材的选取也应该是广泛多元的。 没有思想的作品无异于工艺的堆砌。如果核雕只是为了展示精巧的雕工,那就只有技艺的高低可言,谈不上任何的艺术价值,更无论思想性!新时代的核雕创作应该有新的思想新的内容。《天使与魔鬼》道出了世间万物的两面性多样性;《傀儡》说明了生活重压下的无奈与屈从;《挣脱》则是对突破现实的向往与呐喊……手中的雕刻刀赋予了核雕作品更多的内涵,等待着心有灵犀的知音共同品味体会。 《颂经》、《夸父逐日》、《仙人指路》、《钟馗》……诸多巧雕作品,则展示了敏锐的洞察能力与高超的把握能力,在不破坏原籽形态的基础上略加雕刻,寥寥数刀,借形以传神,达到了天(然)人(工)合一的境界。因形取意,也是对原生橄榄核的理解与尊敬。 李超不承认自己是“大师”,现在不是,永远也不是,因为在艺术面前,多高的成就都是渺小的。只要还有自我突破的可能与空间,就要永远保有虚怀若谷孜孜以求的心态。李超不承认自己是“匠人”,研习核雕,不为名利,所以也不想为世俗左右。只要能用自己的双手展现心中时有闪现的灵光就是莫大的快慰。李超是在艺术道路上永不驻足的“探险家”;是在雕刻创作里永不停滞的“苦行僧”;是在求知创新中永远饥渴的“莘莘学子”。 如果,目前的某些作品,可以称为“精品”的话,也不过是对曾经努力的一点肯定;是对虔诚之心的一点奖励;是对苦心孤诣的一点赞许……昨天已经过去,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明天的李超会更成熟、更优秀。因为李超是年轻的,李超对核雕的热爱没有减退,对艺术的追求不会懈怠。

【观瀑布】

【红旗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