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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外储说左上第三十二
 翰艺佳画书画艺术网   发布时间: 2009年09月19日 20时04分02秒   来源: 翰艺佳画   部落主人: 韩非子 打印】【纠错

    本文韩非使用大量生动形象的历史故事和民间传说把他的功利主义学说阐述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除了《经六》和《说六》宣扬守信用以外,前面五部分集中发挥以功利为原则治国的思想,并以此为基础,反对言谈,反对形式,反对学问,反对智巧,反对亲情,反对礼贤,反对仁义,反对君主为民表率。

    经一

    明主之道,如有若有若,与密子俱为孔子弟子之应密子密子,即宓子贱也。明主之听言也,美其辩口才;其观行也,贤其远迂远不切实际。故群臣士民之道言道言,犹言谈者也。与下句互文迂弘迂弘,迂阔远于事情,其行身也离世。其说在田鸠田鸠,齐人,持墨家学说对荆王也。故墨子墨子,名翟,春秋战国之际宋国人,思想家,墨家学说创始人为木鸢yuān,鹰的一种,讴歌手,上古有以职业冠于名前之习惯,如优孟、师旷等,此亦一例癸筑武宫武宫,宋国用于练习武艺的建筑物。夫药酒用据《说》,当是“忠”字因形近而误言,明君圣主之以独知也。

    经二

    人主之听言也,不以功用为的目标,则说者多“棘刺”、“白马”之说详见《说》;不以仪准的的为关衡,标准,则射者皆如羿古之善射者也。人主于说也,皆如燕王学道不死之术也;而长说长说,长于说者,皆如郑人争年争年,争论年龄大小也。是以言有纤察微难而非务也,故李顾广圻谓当作“季”,即季良,一作季梁,《列子》载:“季良,杨朱之友也”、惠惠施,战国时名家、宋宋钘,又叫宋荣、宋荣子,战国时思想家、墨即墨翟皆画荚也;论有迂深闳通“弘”大非依上句句例,“非”上当脱“而”字用也,故畏顾广圻谓当作“魏”,即魏牟,以下皆战国时道家人物、震当是“长”之误,长卢子、瞻通“詹”,即詹何、车系“陈”之误,即陈骈、状当系“庄”之误,即庄子皆鬼魅鬼魅,义参《说》也;言而言而,顾广圻谓当作“行有”拂难坚确亦“坚”也,非功也,故务务光。以下皆为公认的清廉之士、卞卞随、鲍鲍焦、介介子推、墨翟皆坚瓠hú,坚瓠,实心葫芦,喻其无用,其义又见《庄子·逍遥游》也。且虞庆虞庆,又作虞卿,战国时赵人诎通“屈”匠也而屋坏,范且一作“雎”穷工而弓折。是故求其诚者,非归饷归饷,回家吃饭也不可。

    经三

    挟怀夫语首助词相为相为,互相帮助则责望怨,自为自为,自利则事行事行,成事。故父子或怨譟顾广圻谓当依说作“谯”,取庸作庸作,帮工者进美羹句谓人们为争取佣工就给他们丰美的饭菜。说在文公之先宣言,与勾践之称如皇如皇,台名也。故桓公藏蔡怒而攻楚,吴起怀瘳chòu,病愈实实际意图而吮伤。且先王之赋颂、钟鼎之铭皆播吾播吾,又作“番吾”“鄱吾”,在今河北省境内之迹、华山之博博戏也。然先王所期求者利也,所用者力也。筑社之谚,目王先谦云:“目”乃“自”之误辞说辞说,解说也。请许学者学者,这里指持儒家学说的人而行宛曼宛曼,渺茫广远于先王句谓如果答应儒家学者推行那些遥远的先王的统治方法,或者或者,表推测之词不宜今乎?如是,不能更也。郑县人得车厄通“轭”也,卫人佐弋带有绳子的箭,用来射鸟。佐弋,掌管射猎者也,卜子妻写效仿弊裤也,而其少者下脱“侍长者饮”四字也。先王之言,有其所为小而世意世意,当世人们理解的意义之大者,有其所为大而世意之小者,未可必知也。说在宋人之解书与梁人之读记也。故先王有郢书,而后世多燕说。夫不适国事而谋先王谋先王,谋求合于先王之道,皆归取度者也。

    经四

   利之所在,民归之;名之所彰,士死之。是以功外于法而赏加焉,则上不能得所利于下;名外于法而誉加焉,则士劝名劝名,为声名所鼓励而不畜顺从之于君。故中章、胥己仕,而中牟中牟,赵地,在今河南省境内之民弃田圃而随文学文学,古代文献者邑之半;平公腓腿肚子痛足痹而不敢坏坐坏坐,坐不合礼。事指平公之敬重叔向,晋国之辞仕当官托依附,为贵族门客者国之锤当是“垂”之误,国之垂,义犹“邑之半”。此三士三士,指中章、胥己、叔向者,言袭法袭法,依法,则官府之籍这里指国家的法令文件也上下二句互文;行中事中事,符合法度,则如令如令,遵令而行之民也:二君二君,赵襄子、晋平公之礼太甚。若言离法离法,背离法度而行远功,则绳外绳外,喻违法民也,二君又何礼之?礼之当亡。且居学居学,隐居而论学之士,国无事不用力,有难不被甲。礼之,则惰修耕战之功;不礼,则周曲,犹枉也主上之法。国安则尊显,危则为屈公之威通“畏”,人主奚得于居学之士哉?故明王论李疵视中山也。

    经五

    《诗》曰:“不躬不亲,庶民不信。”傅太傅说之以“无衣作动词紫”,缓通“援”,援引之以郑简、宋襄,责之以尊厚耕战。夫不明分名分,不责诚,而以躬亲位通“莅”,君临下,且为“下走”“睡卧”,与夫“掩弊通“蔽””“微服”。孔丘不知,故称犹盂;邹君不知,故先自僇羞辱。明主之道,如叔向赋分配猎当作“禄”,与昭侯之奚听也。

    经六

    小信成则大信立,故明主积于信。赏罚不信,则禁令不行。说在文公之攻原与箕郑箕郑,晋大夫,食采于箕,故称救饿也。是以吴起须等待故人而食,文侯文侯,魏文侯会虞人而猎。故明主表信,如曾子杀彘也。患在尊厉王击警鼓与李悝谩两和军门曰“和”,两和,即两军也。

   说一

    宓子贱治单shàn父单父,鲁国地名,位于今山东省。有若见之曰:“子何臞qú,瘦也?”宓子曰:“君不知贱不肖,使治单父,官事急,心忧之,故臞也。”有若曰:“昔者舜鼓五弦、歌《南风》之诗而天下治。今以单父之细小也,治之而忧,治天下将奈何乎?故有术而御之,身坐于庙堂之上,有处女子处女子,少女之色处女子之色,言其气色之好,无害于治;无术而御之,身虽瘁劳累臞,犹未有益。”

    楚王谓田鸠曰:“墨子者,显学也。其身体身体,亲身实践则可,其言多而不辩,何也?”曰:“昔秦伯嫁其女于晋公子,令晋为之饰装,从衣文衣文,穿着华丽的服装之媵yìng,陪嫁的女仆七十人。至晋,晋人爱其妾而贱公女。此可谓善嫁妾,而未可谓善嫁女也。楚人有卖其珠于郑者,为木兰之柜,薰以桂椒桂椒,月桂和花椒,皆香料也之椟,缀以珠玉,饰以玫瑰玫瑰,这里是指玫瑰色的玉石,辑集,义同“饰”以翡翠。郑人买其椟而还其珠。此可谓善卖椟矣,未可谓善鬻珠也。今世之谈也,皆道辩说文辞辩说文辞,犹美妙动听、哗众取宠之言,人主览其文而忘有依句例,“有”当作“其”用。墨子之说,传先王之道,论圣人之言,以宣告宣告,犹宣传,使人尽知人。若辩其辞,则恐人怀怀恋其文忘其直通“值”,实际价值,以文害用也。此与楚人鬻珠、秦伯嫁女同类,故其言多不辩。”

    墨子为木鸢,三年而成,蜚通“飞”一日而败毁坏。弟子曰:“先生之巧,至能使木鸢飞。”墨子曰:“吾不如为车輗ní,连接车辕和车衡的一个部件者巧也。用咫尺之木,不费一朝之事,而引三十石之任,致远力多,久于岁数句谓可以用许多年。今我为鸢,三年成,蜚一日而败。”惠子闻之曰:“墨子大巧,巧为輗,拙为鸢。”

    宋王与齐仇也,筑武宫。讴癸倡通“唱”,行者止观,筑者不倦。王闻,召而赐之。对曰:“臣师射稽之讴又贤于癸。”王召射稽使之讴,行者不止,筑者知倦。王曰:“行者不止,筑者知倦,其讴不胜如癸美,何也?”对曰:“王试度测试其功。”癸四板,射稽八板;擿同“掷”其坚句指检查墙体的坚硬程度,癸五寸,射稽二寸。

    夫良药苦于口,而智者劝而饮之,知其入而已除, 止己疾也。忠言拂于耳,而明主听之,知其可以致功也。

    说二
 
    宋人有请为燕王以棘刺之端为母猴者,必三月斋斋戒然后能观之。燕王因以三乘三乘,指三乘土地,《管子》:“方六里为一乘之地”养之。右御右御,官名冶工言王曰:“臣闻人主无十日不燕通“宴”之斋。今知王不能久斋以观无用之器也,故以三月为期。凡刻削者,以其“以其”二字下贯到“此不然物也”所以削所以削,所用来刻削的工具必小句谓凡是刻削,所用来刻削的工具一定要比被刻削的东西细小。今臣冶人冶人,冶炼工匠也,无以为之削句谓没有这样小的工具,此不然物也,王必察之。”王因囚而问之,果妄,乃杀之。冶人谓王曰:“计无度量,言谈之士多‘棘刺’之说也。”
 
    一曰:“燕王好微巧。卫人曰:“能以棘刺之端为母猴。”燕王说之,养之以五乘之奉通“俸”。王曰:“吾试观客为棘刺之母猴。”客曰:“人主欲观之,必半岁不入宫不入宫,指不行房事,不饮酒食肉。雨霁日出,视之晏晴阴之间晏阴之间,指阴晴交错之时,而棘刺之母猴乃才可见也。”燕王因养卫人,不能观其母猴。郑有台下之冶者谓燕王曰:“臣,削者也。诸微物必以削刻刀削之,而所削必大于削。今棘刺之端不容削锋,难以治棘刺之端。王试观客之削,能与不能可知也。”王曰:“善。”谓卫人曰:“客为棘,削之?二句谓你刻削母猴是用刻刀刻削的吗”曰:“以削。”王曰:“吾欲观见之。”客曰:“臣请之舍之舍,到住处取之。”因逃。

    儿说,宋人,善辩者也,持“白马非马白马非马,春秋战国名家一个著名的逻辑命题也”服说服齐稷下稷下,春秋战国之交齐国都城学者讲学之地之辩者,乘白马而过关,则顾通“雇”,酬,缴纳白马之赋税。故籍托之虚辞,则能胜一国;考实按形,不能谩于一人。

    夫新砥砺杀矢杀矢,箭名。句谓刚磨好的打猎用的利箭,彀gòu弩彀弩,引满弓弩而射,虽冥通“瞑”,闭目而妄发,其端未尝不中秋毫也,然而莫能复其处复其处,再次射中同一个地方,不可谓善射,无常恒常,固定仪的也;设五寸之的,引退十步之远,非羿、逢蒙不能必全每射必中者,有常仪的也。有度标准难而无度易也。有常仪的,则羿、逢蒙以五寸为巧;无常仪的,则以妄发而中秋毫为拙。故无度而应参验之,则辩士繁说繁说,夸夸其谈;设度而持之,虽知通“智”者犹畏失也,不敢妄言。今人主听说,不应之以度而说通“悦”其辩;不度以功,誉其行而不入关规范。此人主所以长欺,而说者所以长养也。

    客有教燕王为不死之道者,王使人学之,所使学者未及学而客死。王大怒,诛之。王不知客之欺己,而诛学者之晚学之晚也。夫信不然之物而诛无罪之臣,不察之患也。且人所急无如其身,不能自使其无通“毋”死,安能使王长生哉?

    郑人有相与争年者。一人曰:“吾与尧同年。”其一人曰:“我与黄帝之兄同年。”讼此而不决,以后息停止者为胜耳。

    客有为周君画荚荚,豆荚、榆荚之类。其薄膜易于透光,可作底片者,三年而成。君观之,与髹xiū,油漆荚者同状。周君大怒。画荚者曰:“筑十版通“板”之墙,凿八尺之牖yǒu,窗,而以日始出时加之其上而观。”周君为之,望见其状,尽成龙蛇禽兽车马,万物之状备具。周君大悦。此荚之功非不微难微难,微妙难能也,然其用与素没有着色的,即未画过的髹荚同。

    客有为齐王画者,齐王问曰:“画孰最难者?”曰:“犬马最难。”“孰最易者?”曰:“鬼魅最易。”夫犬马,人所知也,旦暮罄qìng,显现于前,不可类模仿之,故难。鬼神据上文,当作“魅”,无形者,不罄于前,故易之也。

    齐有居士田仲者,宋人屈谷见之,曰:“谷闻先生之义,不恃仰人而食。今谷有树种植瓠之道,坚如石,厚而无窍,献之。”仲曰:“夫瓠所贵者,谓通“为”其可以盛也。今厚而无窍,则不可剖,以盛物而任重;旧注皆谓“任重”涉下节而衍。疑应于“重”下断句,上言其实,下言其坚如坚石,则不可以剖而以斟。吾无以瓠为也。”曰:“然,谷将弃之。”今田仲不恃仰人而食,亦无益人之国,亦坚瓠之类也。

    虞庆为屋,谓匠人曰:“屋太尊句谓屋脊至屋檐的坡度太陡。”匠人对曰:“此新屋也,涂泥濡而椽生句谓湿泥重而椽未干,故宜陡。”虞庆曰:“不然。夫濡涂重而生椽挠弯曲,以挠椽任重涂,此宜卑。更日久,则涂干而椽燥。涂干则轻,椽燥则直,以直椽任轻涂,此益尊。”匠人诎,为之而屋坏句谓匠人依虞庆之言修筑房子,房子因之倒塌。

    一曰:虞庆将为屋,匠人曰:“材生而涂濡。夫材生则挠,涂濡则重,以挠任重,今虽成,久必坏。”虞庆曰:“材干则直,涂干则轻。今诚得干,日作状语以轻直,虽久,必不坏。”匠人诎,作之成,有间,屋果坏。

    范且曰:“弓之折,必于其尽也句谓弓的折断,一定在制作的最后阶段,不于其始也。夫工人张弓也,伏檠qíng,校正弓弩的工具三旬而蹈安装弦,一日犯机犯机,触动弩牙,指放箭,是节节制之其始而暴粗暴之其尽也,焉得无折?且而张弓不然:伏檠一日而蹈弦,三旬而犯机,是暴之其始而节之其尽也。”工人穷无言以对也,为之,弓折。

    范且、虞庆之言皆文辩辞胜而反事之情反事之情,不合事物的实际情况。人主说而不禁,此所以败也。夫不谋治强之功,而艳艳羡乎辩说文丽之声,是却排斥有术之士而任“坏屋”、“折弓”也。故人主之于国事也,皆不达乎工匠之构屋、张弓也。然而士穷乎范且、虞庆者:为以虚辞,其则,下同无用而胜;实事,其无易变而穷也。人主多与下句“少”都作意动用法无用之辩,而少无易之言,此所以乱也。今世之为范且、虞庆者不辍,而人主说之不止,是贵“败”、“折”之类,而以知术之人为工匠也,不得施其技巧,故屋坏弓折;知治之人不得行其方术方术,这里指治国之道,故国乱而主危。

    夫婴儿相与戏也,以尘为饭,以涂泥为羹,以木为胾zì,肉,然至日晚必归饷者,尘饭涂羹可以戏而不可食也。夫称上古之传颂,辩而不悫què,实在,道先王仁义而不能正国者,此亦可以戏而不可以为治也。夫慕仁义而弱乱者,三晋也;不慕而治强者,秦也,然而未帝者,治未毕也句谓治国的办法尚未完善。

    说三

    人为婴儿也,父母养之简简慢,子长而怨;子盛壮成人,其供养供养,供养父母薄,父母怒而诮责备之。子、父,至亲也,而或谯责备或怨者,皆挟相为而不周于为己也。夫卖当系“买”之讹庸通“佣”,雇工而播耕者,主人费家费家,破费家财而美食美食,置办美食,调布当时布币名称而求易钱易钱,换好的钱币者,非爱庸客也,曰:如是,耕者且深,耨nòu,锄草者熟耘也。庸客致力而疾快耘耕者,尽巧而正畦陌畦畤畦畤,二字当因注文而衍入者,非爱主人也,曰:如是,羹且美,钱布且易云也,此其养功力养功力,供养劳动力,有父子之泽恩泽矣,而心调王先慎曰:“调”即“周”之误,周合,专心于用者,皆挟自为心也。故人行事施予,以利之为心句谓从对人有利着想,则越人越人,越非中原华夏之国,故每以越喻远方,以越人喻疏远的人易和;以害之为心,则父子离且怨。

    文公伐宋,乃先宣言曰:“吾闻宋君无道,蔑侮蔑侮,侮辱轻视长老长老,年资高,品德好的人,分财不中适当,教令不信守信用,余来为民诛之。”

    越伐吴,乃先宣言曰:“我闻吴王筑如皇之台,掘深池,罢通“疲”苦百姓,煎靡煎靡,耗费财货,以尽民力,余来为民诛之。”

    蔡女为桓公妻,桓公与之乘舟,夫人荡舟,桓公大惧,禁之不止,怒而出休弃之。乃且将复召之,因《古书虚字集释》:“因”犹“以”也。“因”训“以”,故亦训“已”复更嫁之更嫁之,改嫁他人。桓公大怒,将伐蔡。仲父谏曰:“夫以寝席之戏寝席之戏,夫妻之间的玩笑,不足以伐人之国,功业不可冀也,请无以此为稽计也。”桓公不听。仲父曰:“必不得已,楚之菁茅菁茅,又称苞茅,草名,可滤酒不贡进贡于天子三年矣,君不如举兵为天子伐楚。楚服,因还袭蔡,曰‘余为天子伐楚,而蔡不以兵听从’,因遂灭之。此义于名而利于实,故必有为天子诛之名,而有报仇之实。”

     吴起为魏将而攻中山。军人有病疽jū,一种毒疮者,吴起跪而自吮其脓。伤者之母立泣,人问曰:“将军于若子如是,尚何为而泣?”对曰:“吴起吮其父之创伤口而父死,今是子又将死也,今吾是以泣。”

    赵主父令工施钩梯钩梯,带钩的梯子而缘攀登播吾,刻疏义同“刻”人迹其上,广三尺,长五尺,而勒刻字于石之曰:“主父常通“尝”游于此。”

    秦昭王令工施钩梯而上华山,以松柏之心为博古代游戏工具,与后世棋子相类,箭游戏用的骰子长八尺,棋长八寸,而勒之曰:“昭王尝与天神博于此矣。”

     文公反通“返”国,至河,令笾豆盛食物的器皿捐丢弃之,席蓐通“褥”,席蓐,指卧具捐之,手足胼pián胝zhī,手足胼胝,手脚磨出了老茧、面目黧黑者后之后之,走在队伍之后。咎犯咎犯,重耳之舅闻之而夜哭。公曰:“寡人出亡二十年,乃今得反国。咎犯闻之不喜而哭,意不欲寡人反国耶?”犯对曰:“笾豆,所以食也,席蓐,所以卧也,而君捐之;手足胼胝,面目黧黑,劳有功者也,而君后之。今臣有通“又”与参加在后,中内心不胜其哀,故哭。且臣为君行诈伪以反国者众矣,臣尚自恶也,而况于君?”再拜而辞。文公止之曰:“谚曰:‘筑社土地神的祭坛者,攓通“褰”,揭起撅guì,亦揭衣也而置立之句言其不事礼仪,端冕端冕,都作动词,正衣冠而祀之句言其重视礼仪。’今子与帮助我取之代晋国,而不与我治之;与我置之,而不与我祀之;焉可?”解左骖左骖,马车上左边的马而盟于河盟于河,在黄河之上立誓。

    郑县人卜子使其妻为做裤,其妻问曰:“今裤何如?”夫曰:“象吾裤。”妻子因毁新,令如故裤。

    郑县人有得车轭者,而不知其名,问人曰:“此何种也句谓这是什么东西?”对曰:“此车轭也。”俄又复得一,问人曰:“此是何种也?”对曰:“此车轭也。”问者大怒曰:“曩者从前,这里是刚才之意曰车轭,今又曰车轭,是何众也?此女汝欺我也!”遂与之斗。

     卫人有佐弋者,鸟至,因先以其裷yuān,头巾麾通“挥”之,鸟惊而不射也。

     郑县人卜子,妻之市,买鳖以归。过颍水,以为渴以为渴,认为鳖口渴也,因纵而饮之,遂亡其鳖。

     夫少者侍饮侍饮,侍长者饮,长者饮,亦自饮也。

     一曰:“鲁人有自喜自喜,自爱者,见长年长年,年长者饮酒不能釂jiào,喝干则唾之,亦效唾之。

     一曰:宋人有少者亦欲效善效善,模仿高雅的风度,见长者饮无余,非斟疑是“堪”字之误酒饮也而欲尽也。

    《书》曰:“绅古代士大夫束在上衣外的大带子,这里义同“束”之束之句意谓要严格自我约束。”宋人有治者治者,研究《尚书》者,因重一层又一层带自绅束绅束,约束也。人曰:“是何也?”对曰:“《书》言之,固然。”

    《书》曰:“既雕既琢,还归其朴。”梁人有治者,动作言学,举事于文二句谓梁人言谈举止都讲究要符合这两句话,曰:“难之。”顾反而失其实句谓反而失去了他的本真。人曰:“是何也?”对曰:“《书》言之,固然。”

    郢人有遗燕相国书者,夜书,火不明,因谓持烛者曰:“举烛。”云而过书“举烛”句谓嘴上说着“举烛”,信中也随着误书“举烛”。举烛,非书意也。燕相受书而说解说之,曰:“举烛者,尚崇尚明也;尚明也者,举贤而任之。”燕相白告诉王,大说主语为“王”,国以治句谓燕国因举贤而大治。治则治矣,非书意也。今世举推举学者多似此类。

    郑人有且置履者,先自度其足而置之其坐,至之市而忘操之代度。已得履,乃曰:“吾忘持度。”反归取之。及反,市罢散,遂不得履。人曰:“何不试之以足?”曰:“宁信度,无通“毋”自信也。”

    说四

    王登王登,即《说林上》中的任章,“王”系“任”字之残,章、登乃一人二名耳为中牟令,上言于襄主曰:“中牟有士曰中章、胥己者,其身甚修,其学甚博,君何不举之?”主襄主曰:“子见之,我将为中大夫。”相室谏曰:“中大夫,晋重列官位。重列,要职也,今无功而受同“授”,非晋臣作动词,任命大臣之意。君其耳而未之目邪通“耶”。句谓君王恐怕只是耳听而未眼见吧!”襄主曰:“我取登,既耳而目之矣;登之所取,又耳而目之。是耳目人绝无已也赵襄主意谓层层级级皆有耳目,未必要我自己眼见耳听,见贤方可授官。”王登一日而见介绍二中大夫,予之田宅。中牟之人弃其田耘、卖宅圃而随文学者,邑之半。

    叔向御坐御坐,侍坐,平公平公,晋平公请事请事,请教政事,公腓痛足痹麻木,转筋转筋,抽筋而不敢坏坐。晋国闻之,皆曰:“叔向贤者,平公礼之,转筋而不敢坏坐。”晋国之辞仕托慕叔向者,国之锤矣。

    郑县人有屈公者,闻敌,恐,因死昏死过去;恐已二字谓害怕过了头,因生。

    赵主父使李疵视中山可攻不通“否”也。还报曰:“中山可伐也。君不亟伐,将后齐、燕句谓将被齐国、燕国抢先。”主父曰:“何故可攻?”李疵对曰:“其君见好见好,亲近岩穴之士岩穴之士,隐居不仕者,所倾盖倾盖,倾斜着车盖,喻车之多和巷之窄与车与车,同乘一辆车,言其亲近以见穷闾隘巷穷闾隘巷,指下层平民的住宅之士以十数,伉kàng礼伉礼,以平等的礼节相待下布衣之士以百数矣。”君曰:“以子言论,是贤君也,安可攻?”疵曰:“不然。夫好显表彰岩穴之士而朝之朝之,使之朝,则战士怠于行阵行阵,战阵;上尊学者,下士居朝,则农夫惰于田。战士怠于行陈通“阵”者,则兵弱也;农夫惰于田者,则国贫也。兵弱于敌,国贫于内,而不亡者,未之有也。伐之亦可乎?”主父曰:“善。”举兵而伐中山,遂灭也。

    说五

    齐桓公好服紫紫色的服装,一国尽服紫。当是时也,五素不得一紫句谓五件白色的衣服抵不上一件紫色的衣服。桓公患之,谓管仲曰:“寡人好服紫,紫贵甚,一国百姓好服紫不已,寡人奈何?”管仲曰:“君欲止之,何不试勿衣紫也?谓左右曰:‘吾甚恶紫之臭xiù,气味。’于是左右适正好有衣紫而进者,公必曰:‘少通“稍”却退后,吾恶紫臭。’”公曰:“诺。”于是日,郎中郎中,近臣莫衣紫;其明日,国中莫衣紫;三日,境内莫衣紫也。

    一曰:齐王好衣紫,齐人皆好也。齐国五素不得一紫,齐王患紫贵。傅说王曰:“《诗云》:‘不躬不亲,庶民不信。’今王欲民无衣紫者,王以自解紫衣而朝上朝。群臣有紫衣进者,曰:‘益远!寡人恶臭。’”是日也,郎中莫衣紫;是月也,国中莫衣紫;是岁也,境内莫衣紫。

    郑简公谓子产曰:“国小,迫于荆、晋之间。今城郭不完完整,兵甲不备,不可以待不虞意料。不虞,暗指兵戎之事。”子产曰:“臣闭其外也已远长远矣,而守其内也已固矣,虽国小,犹不危之也。君其勿忧。”是以没通“殁”简公身无患句谓因此终简公之世无战祸。

    一曰:子产相郑,简公谓子产曰:“饮酒不乐也。俎豆不大,钟鼓竽瑟不鸣二句谓祭品不丰,礼乐不兴,寡人之事不一不一,繁多,国家不定,百姓不治,耕战不辑睦辑睦,和睦。句谓农民和士兵没能和睦相处,亦子之罪。子有职,寡人亦有职,各守其职。”子产退而为政五年,国无盗贼,道不拾遗,桃、枣荫于街者莫有援伸手(去采摘)也,锥、刀遗道遗道,丢在路上三日可反通“返”,找回。三年不变,民无饥也。

    宋襄公春秋时宋国君主与楚人战于涿谷涿谷,地名,在今河南省境内上事又见《左传·僖公二十二年》所载之“泓之战”,细节略有出入。宋人既成列军列,战阵矣,楚人未及济渡河。右司马右司马,官名购强购强,《左传》作“公孙固”趋快步走而谏曰:“楚人众而宋人寡,请使楚人半涉未成列而击之,必败。”襄公曰:“寡人闻君子曰:‘不重伤,不擒二毛二毛,《左传》注:“头白有二色。”二句谓不重复伤害人家,不抓捕年老的人,不推人于险,不迫人于阨通“厄”,困境,不鼓这里是击鼓进攻之意不成列。今楚未济而击之,害义二字谓伤害道义。请使楚人毕涉成陈通“阵”,而后鼓士进之。”右司马曰:“君不爱宋民腹心不完句指宋国的士民将被楚兵伤害,特为义耳。”公曰:“不反通“返”列,且行法二句谓若不回到队列中去,将要按军法论处。”右司马反列。楚人已成列撰具阵矣,公乃鼓之。宋人大败,公伤股。三日而死。此乃慕自亲仁义自亲仁义,亲自实行仁义之祸。夫必恃人主之自躬亲而后民听从,是则将令人主耕以为上王先慎谓当作“食”、服战雁行雁行,雁群列队飞行,此用以喻战阵也民乃肯耕战,则人主不泰通“太”危乎?而人臣不泰安乎?

    齐景公游少海少海,即渤海,传骑传骑,传递信息的骑兵从中都中来谒曰:“婴晏婴,齐景公相疾甚,且死,恐公后之。”景公遽起,传骑又至。景公曰:“趋通“趣”,趣同“促”,赶快驾烦且烦且,良马名之乘,使驺子驺子,掌管马和车者韩枢御之。”行数百步,以驺为不疾,夺辔代之御;可约数百步,以马为不进,尽俞樾《诸子平议》认为上句“进”字衍,尽通“进”,写者依本字作“进”,而又失删“尽”字,遂并失其读矣释车而走。以烦且之良而驺子韩枢之巧,而以为不如下走也。

    魏昭王欲与参与官事,谓孟尝君孟尝君,即田文,战国时齐国贵族,袭封于薛,孟尝君其号,相传门下食客三千曰:“寡人欲与官事。”君曰:“王欲与官事,则何不试习读法试习读法,试着熟读一些法令?”昭王读法十余简上古书写文字的竹木片而睡卧矣。王曰:“寡人不能读此法。”夫不躬亲其势柄势柄,权柄,而欲为人臣所宜为人臣所宜为,指“读法”者也,睡不亦宜乎?

    孔子曰:“为人君者,犹盂盛器也;民,犹水也。盂方水方,盂圜通“圆”水圜。”

    邹君好服长缨帽带,左右皆服长缨,甚贵“甚贵”上当从“缨”字。邹君患之,问左右,左右曰:“君好服,百姓亦多服,是以贵。”君因若先自断其缨而出,国中皆不服长缨。君不能下令为百姓服度服度,穿戴标准以禁之,断缨出以示民,是先戮辱,自辱以莅民也本段韩非反对君为民先。

    叔向赋猎,功多者受同“授”多,功少者受少。

    韩昭侯谓申子曰:“法度甚不易行也。”申子曰:“法者,见功而与通“予”赏,因能而受官。今君设法度而听左右之请,此所以难行也。”昭侯曰:“吾自今以来知行法矣,寡人奚听矣。”一日,申子请仕其从兄官句谓申子请求让他的堂兄做官。昭侯曰:“非所学于子也。听子之谒,败子之道乎,亡抑,或者其用子之谒?”申子辟通“避”舍请罪。

    说六

    晋文公攻原,裹十日粮,遂与大夫期约期十日。至原十日而原不下,击金战鼓而退,罢兵而去。士有从原中出者,曰:“原三日即下矣句谓再过三天原就能被攻下。”群臣左右谏曰:“夫原之食竭力尽矣,君姑待之。”公曰:“吾与士期十日,不去,是亡吾信也这是失掉了我的信用。得原失信,吾不为也。”遂罢兵而去。原人闻曰:“有君如彼其信也,可无归归附乎?”乃降公。卫人闻曰:“有君如彼其信也,可无从乎?”乃降公。孔子闻而记之曰:“攻原得卫者,信也。”

    文公问箕郑曰:“救饿奈何?”对曰:“信。”公曰:“安信?”曰:“信名,俞樾依下文谓当有“信事,信义”二句。三句谓在名位、政事、道义上讲信用。信名,则群臣守职,善恶不逾,百事不怠;信事,则不失天时,百姓不逾;信义,则近亲劝勉而远者归之矣。”

    吴起出,遇故人而止之食止之食,留故人吃饭。故人曰:“诺,今立即返而御进食。”吴子曰:“待公而食。”故人至暮不来,起不食待之。明日早,令人求故人。故人来,方与之食。

    魏文侯与虞人期猎。明日,会适逢天疾风,左右止文侯,不听,曰:“不可。以风疾之故而失信,吾不为也。”遂自驱车往,犯冒着风而罢虞人罢虞人,告诉虞人打猎之事作罢。

    曾子之妻之市,其子随之而泣。其母曰:“女汝还,顾反顾反,回来为女杀彘。”适市来句谓刚从集市上回来,曾子欲捕彘杀之。妻止之曰:“特与婴儿戏耳。”曾子曰:“婴儿非与戏也。婴儿非有知也,待父母而学者也,听父母之教。今子欺之,是教子欺也。母欺子,而不信其母,非以成教也。”遂烹彘也。

   楚厉王有警,为鼓为鼓,设置警鼓以与百姓为戍防守。饮酒醉,过误而击之也,民大惊。使人止,曰:“吾醉而与左右戏,过击之也。”民皆罢。居数月,有警,击鼓而民不赴。乃更令明号更令明号,重新申明号令而民信之。

    李悝警告诫其两和古时军队营垒之门,此借指军队。两和,指左右军,曰:“谨警谨警,小心提防敌人,旦暮且至击汝。”如是者再三而敌不至。两和懈怠,不信李悝。居数月,秦人来袭之,至,几夺其军。此不信之患。

    一曰:李悝与秦人战,谓左和曰:“速上!右和已上矣。”又驰而至右和曰:“左和已上矣。”左右和曰:“上矣。”于是皆争上。其明年,与秦人战。秦人袭之,至,几夺其军。此不信之患。

    有相与讼者以下已见《内储说上七术》,或因彼而阑入,子产离之而毋得使通辞,到通“倒”其言以告而知也。

    惠嗣公使人伪关市,关市呵难之,因事关市以金,关市乃舍之。嗣公谓关市曰:“某时有客过而予汝金,因谴通“遣”之。”关市大恐,以嗣公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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