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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五蠹第四十九
 翰艺佳画书画艺术网   发布时间: 2009年09月19日 19时21分42秒   来源: 翰艺佳画   部落主人: 韩非子 打印】【纠错

    本文从进化的历史观出发,认为“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因而反复申述“事因于世,而备适于事”。鉴于此“急世”,提出“仁之不可以为治”,而要以农战为立国之本,凡无助于农战者,如学者(儒家)、言谈者(纵横家)、带剑者(游侠)、患御者(逃避兵役的人)、商工之民皆为国家的蛀虫,韩非合称之为“五蠹”。韩非认为要使国家富强,君权巩固,必须“除此五蠹之民”,“养耿介之士”。并具体到“明主之国,无书简之文,以法为教;无先王之语,以吏为师;无私剑之捍,以斩首为勇”,成为秦朝统治天下的重要理论依据。本文也是韩非的代表作。

    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有圣人作兴起,构木为巢以避群代禽兽虫蛇害,而民悦之,使王作动词,称王天下,号曰有巢氏。民食果蓏luǒ,瓜果蚌蛤gé,蛤蜊,腥臊恶臭xiù,恶臭,难闻的气味而伤害腹胃,民多疾病。有圣人作,钻燧取火钻燧取火,即钻木取火以化腥臊,而民说之,使王天下,号之曰燧人氏。中古之世,天下大水,而鲧、禹决渎决渎,疏浚河道。近古之世,桀、纣暴乱,而汤、武征伐。今若或有构木钻燧于夏后帝后氏之世夏后氏之世,夏朝者,必为鲧、禹笑矣;有决渎于殷、周之世者,必为汤、武笑矣。然则今有美褒扬尧、舜、汤、武、禹之道于当今之世者,必为新圣新圣,作者观念中能实行法治的统治者笑矣。是以圣人不期指望修古修古,远古,不法效法常可常可,永远适宜的方法,论世之事,因为之备二句谓研究当世的实际情况,并据此采取相应的措施。宋人有耕田者,田中有株树根,兔走触撞上株,折断颈而死,因释放下其耒农具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

    古者丈夫丈夫,男子不耕,草木之实果实足食吃也;妇人不织,禽兽之皮足衣穿也。不事力事力,用力而养供养足,人民人民,人口少而财有余,故民不争。是以厚赏不行,重罚不用,而民自治。今人有五子不为多,子又有五子,大父大父,祖父未死而有二十五孙。是以人民众而货财寡,事力劳而供养薄,故民争,虽倍赏累罚而不免于乱。

    尧之王天下也,茅茨茅茨,用茅草盖的房屋不翦同“剪”,修剪,采栎木椽不斫zhuó,砍削;粝粢粝粢,粗劣的食物之食,藜野菜藿豆叶之羹浓汤;冬日麂ní,小鹿裘皮衣。麂裘,泛指兽皮衣服,夏日葛粗麻布衣;虽监门之服养服养,吃穿日用,不亏少于此矣。禹之王天下也,身执耒锸chā,锹以为民先,股大腿无胈bá腿上的毛,胫小腿不生毛,虽臣虏之劳,不苦于此矣。以是言之,夫古之让天子者,是去监门之养,而离通“罹”,遭遇臣虏之劳也,古通“故”传天下而不足多称赞也。今之县令,一日身死,子孙累世絜xié,系驾絜驾,乘车,故人重之。是以人之于让也,轻辞古之天子,难去今之县令者,薄厚之实异也。夫山居而谷汲谷汲,到山谷中去打水者,膢、腊膢、腊,皆祭祀节日而相遗wèì,赠送以水;泽居苦水者,买庸雇工而决窦决窦,开沟排水。故饥岁之春,幼弟不饷供给食物;穰丰收岁之秋,疏客必食。非疏骨肉爱过客也,多少之实多少之实,粮食多少的实际情况异也。是以古之易看淡财,非仁也,财多也;今之争夺,非鄙也,财寡也。轻辞天子,非高也,势薄也;争土王先慎谓当作“士”,通“仕”橐通“托”,依附权贵,非下也,权重也。故圣人议多少、论薄厚为之政。故罚薄不为慈,诛严不为戾暴戾,称相称俗而行也。故事因于世,而备适于事。

    古者文王处丰、镐hào,丰、镐,俱在今陕西省境内之间,地方百里,行仁义而怀抚慰西戎,遂王天下。徐偃王处汉东,地方方圆五百里,行仁义,割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国。荆文王恐其害己也,举兵伐徐,遂灭之。故文王行仁义而王天下,偃王行仁义而丧其国,是仁义用于古不用于今也。故曰:世异则事异。当舜之时,有名词词头,无实义苗古代活动于长江中游的少数民族不服,禹将伐之。舜曰:“不可。上德不厚而行武,非道也。”乃修教三年,执干盾戚大斧舞,有苗乃服。共工之战,铁銛xiān,铁锸一类的工具短者及被刺及乎敌,铠甲不坚者伤乎体。是干戚用于古不用于今也。故曰:事异则备变。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齐将攻鲁,鲁使子贡说游说,(劝止)之。齐人曰:“子言非不辩也,吾所欲者土地也,非斯言斯言,即子贡之辩所谓也。”遂举兵伐鲁,去门鲁国都城城门十里以为界国界。故偃王仁义而徐亡,子贡辩智而鲁削。以是言之,夫仁义辩智,非所以持保有,保全国也。去偃王之仁,息子贡之智,循徐、鲁之力,使敌对抗万乘,则齐、荆之欲不得行于二国矣。

    夫古今异俗,新故异备句谓新旧时代的政治措施不一样。如欲以宽缓之政,治急世急世,急剧变动的时代之民,犹无辔策而御駻音义同“悍”马,此不知通“智”之患也。今儒、墨皆称先王兼爱天下,则视民如父母视民如父母,是“视民如父母之爱子”的省文。何以明其然也?曰:“司寇行刑,君为之不举乐举乐,演奏音乐;闻死刑之报,君为流涕。”此所举先王也。夫以君臣为如父子则必治,推是推是,以此推论言之,是无乱父子也。人之情性,莫先于父母,皆见爱而未必治也,虽厚爱矣,奚遽就不乱?今先王之爱民,不过超过父母之爱子,子未必不乱也,则民奚遽治哉?且夫以法行刑,而君为之流涕,此以效仁,非以为治也。夫垂泣不欲刑者,仁也;然而不可不刑者,法也。先王胜其法胜其法,优先实行法治,不听其泣,则仁之不可以为治亦明矣。

    且民者固服于势,寡能怀被感化于义。仲尼,天下圣人也,修行明道以游海内,海内说通“悦”其仁、美其义而为服役者七十孔门弟子三千,贤者七十二,此取其约数人。盖贵仁者寡,能义能义,能依义而行者难也。故以天下之大,而为服役者七十人,而仁义者一人。鲁哀公,下主也,南面君统治国,境内之民莫敢不臣。民者固服于势,势诚易以服人,故仲尼反为臣而哀公顾反而为君。仲尼非怀其义,服其势也。故以义则仲尼不服于哀公,乘势则哀公臣使……为臣仲尼。今学者之说人主也,不乘必胜之势,而务行仁义则可以王,是求人主之必及仲尼,而以世之凡民皆如列徒列徒,指上文孔夫子七十子之徒,此必不得之数也。

    今有不才之子,父母怒之弗为改,乡人谯同“诮”,责骂之弗为动,师长教之弗为变。夫以父母之爱、乡人之行、师长之智,三美加焉,而终不动,其胫毛不改胫毛不改,极言其丝毫不变。州部州部,当时的基层行政机关之吏操官兵、推公法,而求索奸人,然后恐惧,变其节,易其行矣。故父母之爱不足以教子,必待州部之严刑者,民固骄于爱、听于威矣。故十仞之城,楼季楼季,魏文侯之弟,善攀登弗能逾者,峭也;千仞之山,跛牂zāng,母羊易牧者,夷平也。故明王峭其法而严其刑也。布帛寻常寻常,古时长度计算单位,八尺为寻,两寻为常,庸人不释;铄金铄金,熔化的金子百溢同“镒”,一镒二十两,一说二十四两,盗跖不掇duō,拾取。不必害,则不释寻常;必害手,则不掇百溢。故明主必其诛也。是以赏莫如厚而信,使民利之;罚莫如重而必,使民畏之;法莫如一而固,使民知之。故主施赏不迁迁延,行诛无赦。誉辅其赏,毁随其罚,则贤、不肖俱尽其力矣。

    今则不然。以其有功也爵作动词之,而卑其士通“仕”官也;以其耕作也赏之,而少轻视,与“高”相反其家业也;以其不收接受官爵也外疏远之,而高其轻世也;以其犯禁也罪之,而多赞扬其有勇也。毁誉、赏罚之所加者,相与悖缪通“谬”也,故法禁坏而民愈乱。今兄弟被侵,必攻者,廉也句谓被认为方正;知友被辱,随随即仇作动词,复仇者,贞也。廉、贞之行成,而君上之法犯矣。人主尊贞、廉之行,而忘犯禁之罪,故民程通“逞”于勇,而吏不能胜也。不事力而衣食,则谓之能;不战功而尊,则谓之贤。贤、能之行成,而兵弱而地荒矣。人主说贤、能之行,而忘兵弱地荒之祸,则私行立而公利灭矣。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也。夫离通“罹”法离法,犯法者罪,而诸先生诸先生,众儒生以文学取;犯禁者诛,而群侠以私剑养。故法之所非,君之所取;吏之所诛,上之所养也。法、趣通“取”、上、下,四相反也,而无所定,虽有十黄帝不能治也。故行仁义者非所誉,誉之则害功;文学者非所用,用之则乱法。楚之疑衍有直躬直躬,以其行称其人,其父窃羊,而谒这里是报案的意思之吏。令尹曰:“杀之代直躬!”以为直于君而曲于父,报而罪之。以是观之,夫君之直臣,父之暴子也。鲁人从君战,三战三北败北。仲尼问其故,对曰:“吾有老父,身我自己死,莫之养也。”仲尼以为孝,举而上之。以是观之,夫父之孝子,君之背臣也。故令尹诛而楚奸不上闻,仲尼赏而鲁民易降北。上下之利,若是其异也,而人主兼举匹夫之行匹夫之行,个人德行,而求致获社稷之福,必不几希望矣。

    古者苍颉之作书也,自环者谓之私,背私谓之公,公私之相背也,乃苍颉固以同“已”知之矣。今以为同利者,不察之患也,然则为匹夫计者,莫如修行义行义,德行和道义而习文学。行义修则见信,见信则受事官事;文学习则为明师,为明师则显荣:此匹夫之美也。然则无功而受事,无爵而显荣,为有政如此,则国必乱,主必危矣。故不相容之事,不两立也。斩敌者受赏,而高慈惠之行;拔城者受爵禄,而信廉爱之说;坚甲厉兵以备难,而美荐通“搢”,插绅宽大的衣带。古代官吏上朝时把朝笏插在衣带间,叫做搢绅之饰荐绅之饰,指儒服;富国以农,距通“拒”敌恃卒,而贵文学之士;废敬上畏法之民,而养游侠私剑之属。举行举动,代政治措施如此,治强不可得也。国平养儒侠,难至用介士介士,即甲士,所利非所用,所用非所利。是故服事者服事者,从事于耕战的人简简慢其业,而于“于”字衍游学者日众,是世之所以乱也。

    且世之所谓贤者,贞信之行也;所谓智者,微妙之言也。微妙之言,上智之所难知也。今为众人法,而以上智之所难知,则民无从识之矣。故糟糠不饱者不务粱肉,短当作“裋”褐裋褐,僮仆所穿的粗布衣服不完者不待文绣文绣,有刺绣的华丽服装。夫治世之事,急者不得,则缓者非所务也。今所治之政,民间之事,夫妇所明知者不用,而慕上知通“智”之论,则其于治,反矣。故微妙之言,非民务也。若夫贤良因“贤”字衍。贤,推崇贞信之行者,必将贵不欺之士;不欺之士者,亦无不欺之术也。布衣布衣,平民相与交,无富厚以相利,无威势以相惧也,故求不欺之士。今人主处制人之势,有一国之厚,重赏严诛,得操其柄,以修明修习并巧妙地运用术之所烛洞察,虽有田常、子罕之臣,不敢欺也,奚待于不欺之士?今贞信之士不盈于十,而境内之官以百数,必任贞信之士,则人不足官,人不足官,则治者寡而乱者众矣。故明主之道,一法一法,专一地实行法制而不求智,固术固术,坚定地使用权术而不慕信,故法不败,而群官无奸诈矣。

    今人主之于言也,说通“悦”其辩而不求其当焉;其用于行也,美其声虚名而不责其功。是以天下之众,其谈言者谈言者,游说之士务为辨而不周合于用,故举先王、言仁义者举先王言仁义者,举称先王道说仁义学说的人盈廷,而政不免于乱;行身者竞于为高而不合于功,故智士退处岩穴,归禄归禄,犹辞去俸禄不受,而兵不免于弱。兵不免于弱,政不免于乱,此其故何也?民之所誉,上之所礼,乱国之术道也。今境内之民皆言治,藏商商鞅、管管仲之法商、管之法,指《商君书》、《管子》者家有之,而国愈贫,言耕者众,执耒者寡也;境内皆言兵,藏孙、吴之书孙、吴之书,指《孙子兵法》、《吴子兵法》者家有之,而兵愈弱,言战者多,被通“披”甲者少也。故明主用其力,不听其言;赏其功,必禁无用。故民尽死力以从其上。夫耕之用力也劳,而民为之者,曰:可得以富也。战之为“为”字原本无,王先慎据《艺文类聚》、《太平御览》补事也危,而民为之者,曰:可得以贵也。今修文学,习言谈,则无耕之劳而有富之实,无战之危而有贵之尊,则人孰不为也?是以百人事智而一人用力。事智者众,则法败;用力者寡,则国贫:此世之所以乱也。

    故明主之国,无书简之文,以法为教;无先王之语,以吏执法之官为师;无私剑之捍通“悍”,以斩首为勇。是则境内之民,其言谈者必轨作动词,遵守。依句例下当有“之”字于法,动作者归之于功,为勇者尽之于军。是故无事则国富,有事则兵强,此之谓王资王资,称王天下的凭借。既畜通“蓄”王资而承通“乘”,趁敌国之舋通“衅”,间隙,破绽,超五帝、侔齐三王者,必此法也。

    今则不然,士民纵恣于内,言谈者为势于外为势于外,在国外制造声势,外内称恶称恶,一样地做坏事,以待强敌,不亦殆乎!故群臣之言外事者,非有分从属于从通“纵”衡通“横”之党,则有仇雠之忠通“衷”,仇雠之忠,报私仇的个人打算,而借力于国也。从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而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皆非所以持国也。今人臣之言衡者,皆曰:“不事大,则遇敌受祸矣。”事大未必有实实际效果,则举图而委托付,这里指献图,效献玺而请兵请兵,请大国之兵矣。献图则地削,效玺则名卑,地削则国削,名卑则政乱矣。事大为衡,未见其利也,而亡地乱政矣。人臣之言从者,皆曰:“不救小而伐大,则失天下,失天下则国危,国危而主卑。”救小未必有实,则起兵而敌对抗大矣。救小未必能存,而伐原作“交”,据王焕镳说改大未必不有疏疏忽,闪失,有疏则为强国制胁制矣。出兵则军败,退守则城拔。救小为从,未见其利,而亡地败军矣。是故事强,则以外权士通“仕”官士官,做官于内;救小,则以内重求利于外。国利未立,封土厚禄至矣。主上虽卑,人臣尊矣;国地虽削,私家富矣。事成,则以权长重;事败,则以富退处。人主之听说于其臣,事未成则爵禄已尊矣;事败而弗诛,则游说之士孰不为用缯zēng,射鸟的短箭缴zhuó,系在箭尾的丝线。缯缴,带丝线的箭,射出后可以收回之说缯缴之说,指有得无失的虚言而侥幸其后侥幸其后,希望在那以后猎取利禄?故破国亡主以听言谈者之浮说。此其故何也?是人君不明乎公私之利,不察当否之言,而诛罚不必其后也。皆曰:“外事,大可以王,小可以安。”夫王者,能攻人者也;而安,则不可攻也。强,则能攻人者也;治,则不可攻也。治强不可责求于外,内政之帮助提宾的助词有取也二句谓国家的强大,不可从外交上求,而只能从内政中取得。今不行法术于内,而事智于外,则不至于治强矣。

    鄙谚曰:“长袖善舞,多钱善贾gǔ,做买卖。”此言多资之易为工也句谓这是说条件充裕,事情就容易办好。故治强易为谋,弱乱难为计。故用于秦者,十变而谋希通“稀”失;用于燕者,一变而计希得。非用于秦者必智,用于燕者必愚也,盖治乱之资异也。故周去秦为从,期年而举被攻取;卫离魏为衡,半岁而亡。是周灭于从,卫亡于衡也。使周、卫缓其从衡之计,而严加紧其境内之治,明其法禁,必其赏罚,尽其地力以多其积,致其民死致其民死,使其百姓拚死以坚其城守,天下得其地则其利少,攻其国则其伤大,万乘之国莫敢自顿困顿于坚城之下,而使强敌裁制其指顿于坚城之下的万乘之国弊也,此必不亡之术也。舍必不亡之术而道由必灭之事,治国者之过也。智困于内而政乱于外本句“内”“外”二字互乙,则亡不可振救也。

    民之政通“正”计政计,通常的打算,皆就安利如与辟通“避”危穷。今为使之攻战,进则死于敌,退则死于诛,则危矣。弃私家之事而必汗马之劳汗马之劳,指苦战,家困而上弗论过问,则穷矣。穷、危之所在也,民安得勿避?故事私门而完修缮解舍解舍,同“廨舍”,官舍,解舍完则远战,远战则安。行货赂而袭因,这里是依附之意当涂通“途”者当涂者,即重臣则求得,求得则私安,私安则利之所在,安得勿就?是以公民公民,为君主出力的人少而私人众矣。

    夫明王治国之政,使其商工游食之民少,而名卑以寡,趣通“趋”本务本务,指农战而趋王先慎云张榜本作“减”,较旧义为近末作末作,指商工游食。今世近习近习,君主的亲信之请请托行盛行,则官爵可买;官爵可买,则商工不卑也矣。奸财、货贾得用于市,则商人不少矣。聚敛倍农而致尊过耕战之士,则耿介之士寡而高价高价,疑为“商贾”二字之形近致误之民多矣。

    是故乱国之俗:其学者,则称先王之道,以籍通“藉”,凭借仁义、盛容服盛容服,使仪表端庄、服饰华美而饰辩说,以疑当世之法,而贰使无所适从人主之心。其言古者,为通“伪”设诈称句谓捏造事实,编造谎言,借于外力,以成其私,而遗丢弃社稷之利。其带剑者,聚徒属,立节操,以显其名,而犯五官五官,司徒、司马、司空、司士、司寇之禁五官之禁,泛指国家法令。其患御者患御者,担心打仗守御的人,积聚集于私门,尽货赂,而用重人之谒,退汗马之劳。其商工之民,修治苦窳yǔ之器苦窳之器,质量粗劣的器物,聚弗通“费”靡弗靡,奢侈浪费之财,蓄积待时,而侔通“牟”,取农夫之利。此五者,邦之蠹也。人主不除此五蠹之民,不养耿介之士,则海内虽有破亡之国,削灭之朝,亦勿怪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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