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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刘世宗的“花影”系列油画作品,使我想起法国新古典主义画派大师安格尔,大家都熟悉他的那幅美得让人心颤的《泉》。安格尔1820年开始酝酿创作《泉》,直到1856年他76岁高龄时才完成,是他的倾力之作。在《泉》中,安格尔把少女的青春健美和妩媚与泉水的纯净作为美的象征,把他心中长期积聚的古典美与具体的写实少女完美结合,使形象更富有生气也更加理想化。安格尔的肖像代表作还有《莫瓦特雪夫人》(1856年)、《瓦平松的浴女》(1808年)等,在这些代表作中,安格尔都把古典美的理想和具体对象的直观把握完美结合,成为精典。 刘世宗的“花影”系列肖像画,人物都是清末民国初的少女,个个青春靓丽,服装是对襟衣、旗袍、大摆长裙,或肚兜、大管裤,外加玉镯、团扇、剪绒花等首饰,背景则是带铜环的古宅门、花格窗、空旷的大殿、粗壮的立柱、凝重的石梯等。刘世宗认为,青春本身就是一种美,而女性与生俱来的美丽、柔情和细腻的情感,最能表达艺术家的情绪。因此,在人物肖像画创作上,刘世宗讲究人物美丽、画面精致、细节完美,准确真实。理想的人物,现实的影子,空灵简洁的画面,极尽东方唯美之能事。构图上,刘世宗采用简练空灵的背景,单纯严谨,重点突出人物本身的神韵。用光上,有的凝重,有的清淡。人物神情清新脱俗,又带有一丝惆怅、一抹闲愁、一点苦涩、一份希望,含蓄而深沉,给人东方的古典唯美享受。 清末民国初期,是社会大变革时期,封建帝制崩溃了,但新的民主体制还未建立起来。西方文明曙光已透进来,但赤县神州仍黑暗深重,军阀混战,民不聊生。新旧交替,希望与失望并存,乐观与悲观同在。刘世宗把他的“花影”系列放在这典型的时代背景下,就赋予了人物肖像更深刻的内涵和宽广的现实意义。这大概就是刘世宗新古典主义写实画派的意思吧。 (自贡日报2008.3.4特别报道摘 记者 陈茂君 )
刘世宗笔下的女子,都是从古代一路走来,杨柳扶风,婀娜多姿。他所想到的女子,没有具体的名字,意想也让人浮想联翩。这样的一些女子,应该不仅是人类中的雌性,她应该是一个美丽的抽象,应该是画家抓下的一个影子,应该是许多色素巧妙组合成的一幅画。或者她只是一种温暖的情愫,一股心岩下的暗流。或者,她是一个根源,一种归宿。有人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有人看山是女人看水是女人。喜爱美丽女子的画家尤甚。只是,这种觉醒是从何时开始的?它应该是颗种子,到了发芽的时节,它就悄悄发芽了。不然,它是从一场梦开始的。总之它来得悄然不觉,如一夜春雨在夜里默默飘洒,第二天听到了叫卖杏花的声音,于是开始留意起了这种脆音,开始寻找那握花的一双小手,开始捕捉她眸子里的花影,开始为她消失在小巷尽头的背影忧伤,开始学会偎依阑干静静地等待…… 那些婀娜的女子,或许是诗经中“宛在水中央”的伊,或许是让人“搔首踟躇”的静女。她们在祖先的吟唱歌颂里,早已经融入画家的血液。或者就是宋玉笔下那东家之子,让那些潜心要考取功名的读书人,坐在院中做了许多怀想,不时观察墙头,期待那个“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的女子。这“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的女子,牵动着多少人的心?(云南.张岚)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用李白这句诗词来形容刘世宗画下的女子,堪称叫绝。一色素淡的字眼,匹配画下的裙角,让人浮想联翩:不知是花儿把女子的脸蛋辉映的红润,还是女子的脸蛋把花儿映衬的更妖娆?让人观之喜悦,盼之欣慰,梦之快活。她像邻家失而复得的小妹,又像大富人家闺中的小姐。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娴静机敏,聪慧灵气。“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 ,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让人一眼便产生希冀,产生情愫。古往今来,画家们画下的女子,比比皆是。古有,沉鱼落雁之美的西施昭君,有闭月羞花之美的貂蝉玉环。今有国色天香、光艳逼人、风情万种、芳菲妩媚的女子纷纭。可是很难在众多饰词中寻找到一个能与刘世宗画下女子匹配的字眼。我想,这就是刘世宗作品的独到之处吧!别具一格和耐人寻味的题材,让人赞叹不已。刘世宗自幼酷爱涂鸦,一直到中年时期才形成了自己的风格。期间,他不断的摸索和探寻,对后来的大量创作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不管是早期的《女人与伞》还是后期的作品芸芸,都是刘世宗坚持不懈的结果。他运用西方古典的绘画技巧和古今结合的审美观念来创作的人物,在现实生活中很难找到一个确切的原型,就像诗中的女子,亦像散文中的囡。在生活中,像你,像我,像她,让人捉摸不定。古贤均讲究,“画中有画,画外有画”,在刘世宗的画中不难看出。细细品味,一首意境深远的小诗,一段抑扬顿挫的散文,便在顷刻之间产生了。(文/许铃) |